王修仁浑身也在颤抖。
虽然只是通过手机信号得知地震真的发生了，但他仍然感受到灾难的恐怖。
他蹲在妻子身边，哆哆嗦嗦的拉住她的手，没有说话。
好半天，他才听到林秋哽咽的问话。
“至少这些学校的孩子保住了命，对吗？”
王修仁用力点头，喉咙挤出干涩的声音：“对，如果学校都照做了，孩子们应该都平安。”
林秋撑着王修仁的手，想借力站起来，但没有成功。
王修仁一手撑住膝盖，站了起来，然后又拉起林秋。
两只手紧紧握着，互相给对方力量。
“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林秋红着眼艰难的说出这句话。
“对，我们尽力了！”
……
等老两口午睡出来后，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女儿女婿，都是哭过的模样，不由得大吃一惊。
“这是怎么啦？”
“地震了！”林秋低声回答。
“哪地震啦？”林庭连忙追问。
“川省威州。”
“啊？大吗？”
“比唐山大地震还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