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睿茫然地看着容渊，像是没听清楚他的话。
容渊安静看他，再等他开口。
林睿在容渊的逼视下，恍惚几秒才有了反应，“是，我是在找个人。”
容渊感兴趣地问，“什么样的人？”
林睿没防备地竹筒倒豆子，和盘托出，“跟沈鸳有关系的男人。”
容渊眉梢轻挑，“不是你？”
林睿挠挠头，“不是我，我想是我来着，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。”
容渊神色不变，“既然不是你，你还让人散播你和她有关系的谣言？”
林睿愤愤道：“我就是气不过，想看看那个狗男人是谁！而且我这腿还是被他找人打断的！”
狗男人本人就站在他面前，神情淡定，“看来他只是让人打断你一条腿，太便宜了你！”
林睿一惊，狐疑道：“表哥，你怎么帮他说话？”
容渊目光深邃，像是在笑，却又让人觉得脊梁骨发凉。
他缓缓出声，“你太没品了，造谣一个女孩子的清白。”
林睿脸色不好看，“我，我也是没办法，谁让她那么难搞的。”
容渊轻嗤，“难怪她看不上你。”
林睿不敢大声反驳，只敢轻声嘟囔，“她一个沈家的养女，有什么好清高的，还真当自己是沈家的亲女儿。”
容渊眼底闪过寒意，语气发凉，“这么下作的法子，是你自己想出来的，还是有人教你？”
林睿察觉到容渊像是在生气，但又不懂他为什么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