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的空气像是轻柔下来,我们谁都没有说话,他也没把我放下,就那么背着,也不嫌我沉。
我更像是习惯了,在苏婆婆家里时他经常会背我上楼,我趴上去就不爱下来。
当下更像是回到了那家西餐厅,很近很近的感受着他的气息。
想要粥熟呼不起,日高安稳眠。
这段时间真的好累,打击也是接二连三。
我甚至分不清楚自己的哪些遭遇是好事,哪些是坏事。
貌似好事会给我带来身体上的伤害,坏事又会让我从其它的角度获得利益。
我挣扎在一个看不到的网子里,所有的情绪都要靠自己去消化。
心气儿犹如孤舟一般,沉沉浮浮的飘荡在海面,终于在这一刻,回到了港湾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轻声问,「睡了?」